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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酱酱酿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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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对你呢?”

萧景然问道。

萧祈睿漫不经心的道:“似乎也一样。”除了多看几眼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那眼神,更多的好像是——怀疑。

她一个女子,臭名昭著,会怀疑他吗?

萧景然抿着唇,红着脸,有几分难堪,他这张脸走在路上,那都是令无数女子频频回头的存在。

而如今,不仅他没有吸引昭宁公主,难道连皇兄这样英俊的男子也不成吗?

“难道消息有误?”萧景然轻声嘀咕。

萧祈睿道:“你看看她的驸马,不就是温润气质的吗?还有那些面首,十二三岁的年纪,柔弱不能自理的年纪,不就说明她就好这样的弱男?”

“但传言,她与驸马似乎闹得不怎么愉快……”

“你若是她驸马,这么多面首,你也会不愉快。”

萧景然:“……”

言之有理。

当日晚膳。

慕书院果然就吃到了极具燕国特色的菜肴,只不过味道上就没那么纯正了。

萧景然撇嘴,“还不如之前的菜。”

萧祈睿没有说话,按道理他们入大商做质子,被羞辱是必然的,被接近公主府,被外界误认为是公主面首只应该是一个开端……

怎么后面就如此优待?

不寻常。

萧祈睿的想法是正确的。

第二天,商羽柔带着一身劲装的女护卫李承甜进了皇宫。

御书房中,传来了打砸声。

皇帝的声音震耳欲聋:“太子,朕让你多跟丁太傅学习,你倒好,整日弄这些木头玩意儿,你是要气死朕吗?”

“父皇,你别看这些只是木头,等我做好,它们会飞起来的……”

“混账!”

皇帝喝斥的声音,没差点把窗户都震飞了。

李承甜看着商羽柔,不是啥情况啊?

商羽柔尴尬的笑笑,小声同她道:“五个皇兄,太子哥爱木工,二皇兄爱美人,三皇兄爱斗鸡,四皇兄爱花草、五皇兄爱男人……”

“苍天!”

李承甜没差点原地晕厥。

看着商羽柔,你脑子是不是太腐了,都写的什么极品玩意儿?

商羽柔嘿嘿尴尬,这不是为了衬托男主萧祈睿英明睿智,方便他统一天下,成为一代明君吗?

李承甜不敢恭维的摇头。

真的,太癫了。

“如果咱们逃过一劫,以后你千万别动笔了,太吓人了。”李承甜小声的说。

商羽柔点头,“嗯,不写了。”

她才写五万字,为了剧情合理化,脑子都要烧了……

商羽柔上前去,看到太监总管崔大用抱着拂尘,一脸胆颤的样子守在御书房门前。

“崔公公,父皇这会儿还能见本公主么?”

崔大用一抬头,看到昭宁公主瞬时松了一口气,“哎哟公主,您来得巧,快去救救太子吧。”

“那劳烦公公通传一声。”

不为别的,为了满足虚荣心,哪怕她是个反派,也给自己前期安排的团宠剧情。

五个哥哥对她还是特别好的。

所以,这会儿,帮太子解围也是顺手的事情。

崔大用得令,小心翼翼的抱着拂尘去禀报去了。

“商商,皇上会不会迁怒于你?”李承甜有些担心,毕竟这本书她没看过。

都是商羽柔口述的。

商羽柔道:“放心。”

果不其然,没多会儿,崔大用出来,“昭宁公主,皇上有请。”

“是。”

话音一落。

就看到一身淡黄色衣袍的太子出来。

他看到商羽柔后,瘪着嘴,又是感激,又是看天的,想必是有苦难言,想把眼泪憋回去。

商羽柔上前去,“太子哥哥,你没事吧?”

商祺摇头,“没事,这次多亏了六妹,要不然……”

“太子哥哥言重了,回去以后,别再做木匠了。”

“这……”商祺捂着心口,“我此生唯一的乐趣便是那堆木头了,怎能割舍。”

说着,都要哭了。

商羽柔:“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别别别哭……”

商祺啊哈一声,像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嗯,没事,本宫没事。”顿了顿,他看着商羽柔,眼神倒是宠溺,“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张新椅子,包你在和面首酿酿酱酱的时候,爽到飞起……”

“告辞了。”

说着,商祺抱拳就甩袖而去。

商羽柔:“……”

“他说什么酱酱?”

“咳咳,太子说酿酿酱酱……”如果不是崔大用还在,李承甜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这就是她好闺蜜写的奇葩太子?

我的天,绝了!

商羽柔故作镇定,面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对着崔大用点了点头,“有劳崔公公了,本公主这就去见父皇。”

崔大用也极力忍着笑,颔首,然后立在一旁没说什么话。

主要是怕一开口,笑喷出来。

堂堂公主啊。

府中那么多面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他得罪不起。

商羽柔进了书房之后。

皇帝还因为太子的事情七窍生烟着。

商羽柔安抚着,“皇兄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你看父皇书房的椅子,也是太子哥哥的一番孝心。”

“你别说他了,朕……”

皇帝是真的绝望,“望着他赶紧生个孙儿罢了。”

“有道理。”

商羽柔笑着。

反正书中她没写,也没考虑过太子哥哥生不生儿子……

也不知道这世界脱离她的纸笔后,会癫成什么样子。

皇帝叹了声,这才不疾不徐的问道:“那燕国质子是什么反应?”

商羽柔道:“呃,嗯好像坦然接受了。”

“坦然接受了?”皇帝拧着眉头,有些不爽。

“是呀,父皇,他一个质子能有什么办法呢?”

皇帝背着手在御书房来回踱步,良久之后说道:“没事多带他出去游街,在外面更是要对他呵护备至才行。”

商羽柔皮笑肉不笑,“父皇,儿臣知道了。”

真当她的名声不是名声啊。

“还有,绝不能让他们过得太自在,”皇帝咬牙切齿,倒也不是他小气,而是这些年被燕国骚扰,兵士、钱粮那是大把大把的烧啊。

明明打了胜仗,燕国却啥都不赔,这口气属实难以下咽。

让皇帝这么一说,商羽柔也有几分代入,“对对对,父皇所言极是,绝不能让燕国人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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