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商羽柔驻足,回头看向战天阙,“战将军,本宫只是带好友拿回自己嫁妆,你若不服,尽管跟父皇说去!”
跟这些人废话真的浪费口舌。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想吞了甜甜的嫁妆!
战天阙捏着拳头。
他可是打了胜仗的将军,竟然让一个公主这样无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承甜!”
战天阙也大步跟了上去。
他看向李承甜,“若你今日非要这般绝情,他日,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也绝无可能,李氏,你当真要做得这么难看?”
男人黑沉着脸。
看着李承甜的眼神,透着无尽的威胁。
李承甜笑笑,“战将军,方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后我就是讨饭,也绝不会讨到镇北将军府门口。”
“你说的!”
“对,我说的!”
“你别以为靠着公主就能安枕无忧了,李氏,整个京城,除了我战天阙,你看看还有谁敢娶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嫁出去!”
李承甜冷笑一声。
这古代的男人,她还真是不可能再嫁了。
商羽柔笑出了声,“甜甜的婚事战将军无须担心,有本公主在,我能给她找十个一百个面首,个个优秀,不带重样的!”
“公主!”
战天阙面红耳赤!
他相信李承甜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夫君。
但,若李承甜如商羽柔一样不要脸,养面首的话……
那他战天阙的脸面往哪儿放?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一个男人,绝不会觊觎女人的嫁妆,但现在,战天阙有些犹豫了。
李承甜没有银子,就不会找面首,不找面首,那他在京城还能有几分脸面。
“公主,李氏可不像你,有皇上宠爱,你若真对她好,就不要教她做这等毫无廉耻的事情。”
商羽柔笑了,“战将军说得好听是为了甜甜着想,实际上,不就是怕甜甜养面首,而你作为前夫面上无光吗?”
战天阙:“……”
战老夫人抖着唇,哪怕拿着拐杖也气得差点摔跤,还是苏怜儿搀着才站稳些。
商羽柔笑笑,对着笏羽道:“今日一定要把甜甜的嫁妆带走。”
“是。”
笏羽颔首听命,只能说公主最近对李承甜简直不要太好了。
商羽柔看向战天阙,“还有巧云,立马将人带过来!”
战天阙咬牙切齿,捏紧的拳头,如果不是得罪不起,他真的想招呼上去了。
“那个什么巧云,叫她出来!”战天阙对苏怜儿说道。
“巧,巧云……”
苏怜儿有几分结巴,“她前儿个就生了病,这会儿怕是爬不起来了。”
李承甜一听,顿感不妙,“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就,就是生病了啊,你走了,也,也没带走她。”苏怜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生病了把人带出来就是!”战天阙现在拿商羽柔没有办法。
他就等着看李承甜将来怎么后悔,怎么回来匍匐在他面前哭求原谅。
苏怜儿神色有异,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
战老夫人也觉得莫名,但想着李承甜都是外人了,便帮着苏怜儿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只管把人带出来便是。”
苏怜儿面如纸色,畏畏缩缩的看了商羽柔和李承甜一眼,结巴的喊下人去把巧云带出来。
李承甜心头不安,直接奔进府去,“我自己去寻。”
商羽柔也连忙跟上,还得笏羽也连忙带着几个侍卫跟着,霎时所有人都蜂拥跟随。
不会到了主院。
李承甜一脚踢开通房的门,里边不见巧云,也没有巧云的东西,全部都换上了新的。
想必是她和离后,苏怜儿和她的婢女就搬入了主院,将她和巧云的东西都撤下了吧。
“巧云人呢?”
苏怜儿道:“她病——病得重,所以搬去下人房了。”
“在何处!”
李承甜中气十足,吼声震人!
那气势了得。
战天阙不免蹙眉,原先看她还柔柔弱弱的,怎的和离后竟这么野蛮。
还好是和离了。
否则,这样粗鄙的妇人,当他镇北将军府的主母,简直是贻笑大方。
苏怜儿藏在战天阙身后,“在后院柴房……”
柴房?
李承甜一听,没差点气吐血。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后援柴房,她一脚踢开柴房的门,就看到巧云匍匐在地上,整个人奄奄一息的。
她冲上前去,“巧云,巧云……”
怀里的女子奄奄一息,只微微睁眼看她,却说不出话,只有手指还能轻轻拽她衣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李承甜双眼猩红,她是真的想不到,才离开两日,他们竟然就把巧云折磨成了这样!
眼前这一幕,谁都始料未及。
商羽柔愤恨的看着战天阙,“不过是和离,你不敢拿本公主和甜甜出气,就把气撒在下人身上吗?”
“堂堂的镇北大将军,心肠如此狭隘,真叫人大跌眼镜啊!”
战天阙脸上是青红皂白的,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苏怜儿,“从前日起,你就在管这个家,这巧云是怎么回事?”
她当时只不过是让巧云从通房搬走,好让她的贴身婢女住进去。
谁料这巧云慢慢吞吞的,她说了她一句,这巧云就为李氏打抱不平,说她勾引战将军,害得李氏和战将军和离……
她分明是无辜的啊!
是李氏自己不得战将军的喜欢,关她何事呢?
那李氏都跟昭宁公主跑了,她一个下人,弄死她都没人管吧?
谁知道……
谁知道这李氏还好意思回来要假装,还要带走巧云这个贱婢!
“将军,妾身,妾身——你问秋梅,巧云那时对妾身口出狂言,非说是妾身勾引了将军,害得将军与李氏和离……”
“妾身一时生气,训诫了她两句,她就要为李氏杀妾身啊,所以妾身就让秋梅打了她几个耳光。”
“原本这忤逆犯上的婢子是该发卖或者乱棍打死的,妾身念着她是李氏的婢女,还生着病,所以就让人把她关柴房来反省。”
“将军,妾身说的皆是事实,总不能作为将军夫人,一个婢女指着妾身的鼻子骂,妾身还不做惩戒,那将来如何在府中服众啊。”
苏怜儿脑子一团浆糊。
她只得添油加醋的,扭曲事实的把所有的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