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几次交锋,西凉大军都是落败而退,到后来闭门不战。
大宣将士早就憋着一股子劲。
听说西凉大军前来攻城,各个摩拳擦掌,誓要同西凉大军决一死战。
陆铮父子(女)四人一同上阵杀敌,画面好不壮观。
按照陆海棠部署的作战计划,第一轮弩箭手防守,其余将士打辅助。
见到西凉大军搭长梯欲要攀上城墙,便滚石伺候。
差不多的时候,陆海棠一声令下,城门大开,陆铮父子(女)四人率先冲出城门。
陆铮虽然年过四十,可一点都不比年轻的将领差半分,一杆长枪虎虎生威。
陆安邦和陆定国兄弟两个也是一样的勇猛,所到之处西凉大军无不是倒下一片。
陆海棠一把佩刀更是耍的出神入化,看似招数杂乱无章,可招招要人性命。
父子(女)四人奋勇杀敌,将士们更是热血沸腾。
两天来大碗的肉、大碗的面管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短兵相接不过半个时辰,西凉大军已经死伤无数。
此次率兵前来攻城的是孟胤飞的副帅,见着大宣将士越战越勇,而自己手下的兵将节节败退,根本不敌大宣大军,只好下令撤退。
西凉大军来的快,撤的也快。
不过一个时辰,便落败仓惶而返。
陆安邦打的兴起,见西凉大军落败退兵,便要率兵乘胜追击。
被陆海棠拦住。
陆安邦不解:“我大军士气正盛,统领为何不让末将带兵乘胜追击?”
不等陆海棠回答,陆铮不高兴道:“统领不许你带兵追赶就不许,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陆安邦下意识的看向陆定国,父亲半辈子率兵打仗,向来是说一不二,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般听妹妹的号令了?
难道就因为妹妹是大军统领?
陆安邦不相信单单是因为这个,这里面必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陆定国也跟着道:“统领向来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听统领的命令准是错不了。”
父亲和兄弟都这么说,陆安邦再次看向妹妹陆海棠。
后者令副将郭子木清理战场之后,策马向着城中奔去。
陆安邦只好打消乘胜追击的念头,不过没有跟着回营中,主动留下来跟着将士们一起清理战场。
孟胤飞的副帅带领大军仓惶逃了一段距离,便勒马停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大军也跟着停下。
副帅调转头,望向边城方向,见大宣大军并没有追过来,不由得皱起眉头。
自己率兵落荒而逃,大宣为何没有乘胜追赶,难道——
是知晓统帅在半路上设下了埋伏?
西凉大军不知道的是,陆海棠就是预料到孟胤飞会设下埋伏,才不让陆安邦带兵去追。
按道理既然前来攻城,哪有这么快退兵的。
分明就是想引他们落入圈套。
陆海棠策马来到晋王营帐前,一勒缰绳,战马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陆海棠翻身下马,将缰绳往迎上来的小兵手上一交,大步走向营帐。
“王爷可是用完了善?”
晋王先是一愣,而后如朗星的眸子里现出惊喜。
还不等回应,陆海棠已经一撩大麾在桌前坐下。
“看来我回来的刚刚好,还来得及陪王爷一同用膳。”
因为陆海棠离开之前说:王爷慢慢用膳,等着我将西凉大军打退,再回来陪王爷用膳。
所以晋王便等着她一起。
令青夜将锅撤了下去,这一个时辰当中,一直抿唇坐在桌前。
晋王虽然一言未发,但是青夜知晓,这一个时辰对于主子来说有多煎熬。
“青夜,去拿一坛酒过来!”
“卑职遵命!”
青夜抱拳。
将火盆又放在桌上,把锅放上,才大步的出去。
“看你这样子是打了胜仗?”晋王开口,眸子里含笑,眉宇间流露着赞赏。
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带来惊喜,又一次又一次的令他刮目相看。
陆海棠:“孟胤飞只派了副帅带兵前来攻城,两军短兵相接还不到半个时辰就下令撤兵,一定是设下了埋伏,想要引我大军落入圈套。”
晋王又是微微一愣。
自己无法亲自去观战,心中一直系念。
见着陆海棠高兴而回,想着必定是打的西凉大军落荒而逃,从而忽略了两兵交战的时间根本不合乎常理。
听陆海棠这么一说,才幡然醒悟。
心中更加对陆海棠赞赏有加,笑着道:“孟胤飞遇到你这女人,当真是他的克星。”
孟胤飞阴险狡诈、老谋深算,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年芳十七的女子竟然能识破他的奸计。
火盆里的炭已经燃的差不多了。
陆海棠转头看去,见着另一火盆里刚加了些新炭。
起身,将大麾借下,晋王很是自然的起身接过,将陆海棠的大麾放在了自己床上。
陆海棠将火盆里燃的差不多的炭火逐一的挑出来,暂时搁置在一旁,又将温着火锅的火盆也端了过来。
两个火盆里的炭相互调换,而后又放在桌上。
青夜拿了酒回来。
彩月也急吼吼的跟着来了营帐。
“统领,方才奴婢大致的数了一下,咱们这一次杀死西凉大军差不多有五千人!”
“嗯。”陆海棠微微点头。
“让将士们将西凉大军尸体上的战服和头盔都扒下来,整齐的收好,留着有大作用。”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彩月高高兴兴的去传话了。
从进入营帐到离开,就好像晋王不存在一般,连个见礼都没有。
晋王:自己养出来的侍卫都是听这女人的,何况是一个奴婢了。
“留着西凉大军的战服和头盔有何用?”晋王不解。
陆海棠瞥了晋王一眼,揭开锅盖看向里面的火锅汤。
“等着用到的时候晋王就知道了。”
“在本王面前还卖关子。”晋王有些吃味。
心中想着,若是祯祺坐在这里,这女人会不会就会对祯祺如实相告了。
晋王想了一会,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
看这女人的态度,对祯祺似乎并不惦念,来边城这么久,就没听到过她提起过祯祺。
难怪都说女人善变。
想从前这女人对祯祺是何等的痴心,打扮的花枝招展去朝堂的路上堵截,又借着各种的理由去御书房想要接近祯祺。
说起来也是从那一次之后,态度完全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