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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金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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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师瞧见黎玉娇和黎大牛,笑眯眯地招呼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黎玉娇笑道:“赵叔,我和我弟弟都想去学习医术,所以特地来请您教我们。”
赵仁庆点头赞赏道:“好,很不错的想法,我就喜欢有志气的孩子。”
黎玉娇高兴地弯腰鞠躬。
“赵叔,我能求你1件事吗?”
赵仁庆笑道:“说吧,我能办到的尽量帮你达成目标。”
黎玉娇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想请赵叔教我识字写字!”
黎玉娇原本只是想请赵仁庆教她简单易懂的药材知识,可赵仁庆听完她的诉求后却拒绝了。
黎玉娇皱了皱秀美的眉头。
“赵叔,难道不可以吗?我可以付报酬的。”
“不是报酬的问题,而是我现在没空教你们识字写字,等你们学成之后,我自会教你们。”
“为什么?”
黎玉娇纳闷极了,难道读过私塾的都不能教授徒弟识字了?
“因为我的医馆需要很多伙计,没人帮我管账,我根本就没精力教你们识字。”
黎玉娇眨眨水灵灵的眼眸,试探地询问道:“赵叔,我可以去你的医馆做工吗?”
赵仁庆摆手道:赵仁庆说的同僚就是他的老友李郎中,他们曾共事过,关系还算熟悉。
“谢谢赵叔,那您能告诉我那位李伯伯在哪里吗?”
赵仁庆道:“我愿意,谢谢赵叔。”
黎玉娇感激涕0的道谢。
虽然这位赵叔没有收她为徒的意思,但他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就已经够义气。
“别客气,”
赵仁庆笑道。
“咱们两家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他看向1边默默站着的黎大牛,微笑问道:“你们今天来找我,是想学习认药材吧?”
“对!”
“你们想学些什么呢?”
黎玉娇从怀里掏出纸笔。
“我想学医术,还有制作药膏。”
“制作药膏?”
赵仁庆狐疑地问。
“这是你自创的?”
“嗯,这是1味祛疤的方子。”
黎玉娇把方子递给赵仁庆。
赵仁庆接过方子,仔细阅读。
“你的药膏效果很不错呀,但它的配料似乎有点贵,我怕你们负担不起。”
黎玉娇淡淡道:“我们不缺钱。”
赵仁庆愣了1下,他还以为黎家人不知道自己家有钱,遂道:“你爹娘知道吗?”
“当然知道,”
黎玉娇道。
“我爹娘都是勤恳的农民,家里的地都归他们照顾,他们家有田地。”
“原来是这样,”
赵仁庆恍然大悟。
“那好吧,你跟我来。”
他领着黎玉娇去了1户人家。
“李郎中,我给你介绍个学徒,她想学习认药材,想请你帮帮忙。”
赵仁庆将黎玉娇拉到1个白胡子老爷爷面前。
老爷爷约莫89十岁,头发花白,身体硬朗,看着黎玉娇,脸色沉稳严肃。
“丫头,你真的要学医?”
“嗯,”
黎玉娇用力点头,坚定无比地说。
“我要跟赵叔学医术!”
“既然你执意要学,老朽便教教你。”
老者说完,抬脚朝屋内走去。
“丫头,跟紧老朽,若是掉队,老朽可不会再管你。”
黎玉娇忙跟在老者后面,迈入屋内。
“老赵,今天有新人呐?”
1道爽利的声音响起,是个4十来岁的男人。
黎玉娇看清此人模样,顿时吓了1跳。
李郎中姓李,名德安,平日里住在县城里,偶尔才回来。
“这就是黎玉娇,你看着怎么样?是个好苗子,想不想收?”
赵仁庆笑呵呵地说道,言语间充满自豪。
李德安瞥了1眼,不置可否。
黎玉娇有点忐忑。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通过李德安的考验。
李德安看着黎玉娇,缓缓问道:“你叫黎玉娇?”
“是的,李伯伯,我叫黎玉娇。”
“那么你家祖籍在何处?父母双亡,还剩下1哥1姐,你大哥现在在镇上做木匠活,你姐姐是在绣坊帮忙吗?”
黎玉娇点点头。
“李伯伯,你说的都没错,我们家是江州府望云县的,我大姐现在在绣坊帮忙。”
“哦,这样,怪不得我觉得你有几分眼熟,”
李德安轻叹1声,又问:“你家里还有谁?”
黎玉娇想了想。
“还有1个妹妹,我娘和我弟。”
李德安又问:“家境殷实吗?”
黎玉娇摇头。
“我家穷,我们家有3亩旱地、7亩薄田、5亩山地、还有2十亩水田,除此之外,没啥家产了。”
“你爹娘呢?”
黎玉娇答道:“爹早些年患病过逝,娘改嫁了,留下我和弟弟相依为命。”
“哦……”
李德安沉吟了片刻后,又道。
“你先坐,我去拿银针给你扎针。”
赵仁庆忙说:“我来,我来,你歇会儿。”
黎玉娇见状,连忙道:“赵叔,您先歇着,我自己来。”
“哎,别逞强。”
“没事的,我有力气。”
黎玉娇说着走过去,接过李德安递过来的金疮药和纱布。
她将其中1瓶金疮药放在炕柜上,另1瓶放在枕边。
赵仁庆瞅着黎玉娇的举动,心底忍不住嘀咕,这孩子挺有心的嘛。
李德安取了1副银针过来,递到黎玉娇手里。
赵仁庆立即凑过来观看。
“这是什么银针?”
黎玉娇看着赵仁庆手里的银针,解释道:“这是金银针。”
“金银针?”
赵仁庆惊讶不已。
“这是真的金银?你哪弄来的?”
“捡来的。”
“捡来的?”
赵仁庆诧异道。
“怎么会这样巧?”
他刚想问黎玉娇是不是偷的或者抢的,转念想到黎家人品,他们肯定干不出这种事情。
赵仁庆只能压下疑惑,继续观察黎玉娇扎针。
等黎玉娇扎完针,他又问:“你的穴位准确吗?”
他指着左边胳膊上某根血脉问道,那里的皮肤红肿,隐隐浮现青紫,看着颇有些骇人。
“准确。”
黎玉娇点头,随即伸出右手,捏起赵仁庆手腕处的1块肌肉,往里挤压,同时用拇指按摩赵仁庆手臂关节处的经络,再用针挑破表皮。
赵仁庆只觉1阵麻痒,随即疼痛感袭来。
“嘶!”
他倒抽1口凉气,却并未躲避。
赵仁庆深吸几口气,问道:“你师承何处?”
“我师父是个神医。”
“神医?”
赵仁庆皱眉。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神医,不过是吹嘘罢了。”
“我师父确实是神医,他救过很多病人,而且每次治疗都非常奏效。”
黎玉娇正色道。
“我也希望能像我师傅那样厉害。”
“你师父是什么人?”
“他叫王永福。”
赵仁庆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1会儿,半晌后才说:“王永福?他居然还活着!”
黎玉娇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赵叔,什么是王永福?难道他以前是大夫?”
黎玉娇猜测。
赵仁庆叹息。
“他算哪门子大夫啊,就是个游方郎中,整天东奔西跑的,不务正业。”
“原来是这样,”
黎玉娇明白了。
两人又聊了1番关于中医方面的问题。
黎玉娇发现赵仁庆对医学很有研究,而且医术造诣不浅,尤其在针灸方面有独特的见解,她受益匪浅。
黎玉娇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当初不该选择读书,要不然她就能拜赵仁庆为师了。
这时候,赵仁庆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对黎玉娇笑道:“小姑娘,你要记住,行医救人首先要心诚,你心怀慈悲,自然就能治好病患;
反之,则束手无策。”
黎玉娇虚心求教:“赵叔,我明白,您请指点。”
赵仁庆哈哈1笑,说:“指点谈不上,你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将这个病患彻底治愈。”
黎玉娇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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