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张川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香烟,递给了王安树旁边的男人,“兄弟要不劳累劳累您先上一边去找个位置或者站一会儿,让我坐下来说说话如何?”
男人看了一眼香烟的牌子,顺手便接了过去,“我去上个厕所,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就这样,张川和王安树攀谈了下来,也得知对方此次坐火车是准备去其他地方探亲的。
至于其他的信息,也跟自己前世了解的差不多,等过段时间他依旧会回到瀚海市去,除了农忙的时候会回到老家种地,其他时间都是在瀚海市的一家安保公司打工。
王安树笑着说道:“张兄弟,你这一直都在问我了,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不过就是个闲散人员,等回瀚海如果有机会咱两兄弟再见面,我一定请你喝酒。”
“就算是要喝酒,那也应该是我请,今天要不是你帮我,我这就算是多长两张嘴,估计也说不清楚了,还得让人诬陷一番。”
张川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个人就喜欢有正义之心的,就凭你今天所做的事,我也要交你这个朋友,这话就这么定下来,你也千万别反驳我。”
王安树挠了挠头,“兄弟,虽然我觉得你这话里话外好像哪里怪怪的,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就对了,不过就是吃顿饭而已,又能花多少,能比得上今日相逢的情谊吗?”
“张兄弟,我一看你就肯定是喝过墨水的,说话都这么好听,你这个朋友我也算是交定了。”
两人又是聊了一会之后,之前的那个男人也终于是回来了,张川看了看时间,自己也应该回卧铺车厢了,不然孙佳悦一个人呆着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
等回到卧铺车厢的时候,孙佳悦确实还在车厢之内,可是原本两个人的车厢里面现在却又多出一个人了。
说出来的这个人是个女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头长发梳的一丝不苟,整个人的穿着看上去也是带着几分死板的。
就连和任何人说话都是高高兴兴的孙佳悦,此刻小脸上好像也有几分不高兴。
“表哥你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清远大学的陆教授。”
陆青枝推了推眼睛说道:“你好。”
张川点了点头,“你好,我是佳悦的表哥张川。”
“老师学习上的事情,咱们就先暂时放到一边吧,不如你跟我表哥聊聊,我表哥可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商人,说不定你们能够聊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陆青枝一本正经的说道:“孙同学,以你的天赋,我觉得应该早点入学,只有这样才不会浪费你的天赋。”
孙佳悦生无可恋的看着张川,眼神之中的暗示已经十分明显了。
张川清了清嗓子,“陆教授,我觉得这件事情是急不来的,我表妹毕竟还小,多玩玩对他来讲也并非不好。”
“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一个人的学习时间是有限的,若不抓紧学习,只会浪费自己有限的时间,这无疑是在犯罪。”
“人的时间确实是有限的,但是高效的学习才是正解,如果只是一味的强行让学生学习,只会适得其反。”
陆青枝强硬的说道:“那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讲,像孙同学这样的无论是怎样的学习,对他来说都不会产生负担,反而只有更为严苛的学习,才能够让他的天赋得到完全的释放。”
张川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如果按照陆教授的这种说法的话,那我也只能耍耍无赖了,放假就是放假,学习就是学习,两者不可混为一谈,现在是放假时间。”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也只是希望孙同学不要浪费时间而已,你知不知道你浪费的一分一秒对于一个人来说都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
“是否重要要取决于本人的想法,如果我表妹没有觉得是在浪费的话,那这一切就是值得的。”
陆青枝一时间被张川噎住了,直接跟他耍无赖,真得想想该怎么回。
张川继续说道:“人生在世,十年幼小,十年老弱,活之不过六七十年,再去掉一半黑夜也只剩30年,再去掉工作生病,留给自己的时间少之又少,陆教授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陆青枝略有生气,“你这不过就是歪理而已,算了,我也只是偶然碰到而已,但我还是希望孙同学能够提早报到,今天我就不打扰了。”
在陆青枝走后,孙佳悦长出了一口气,身为学生,他不可以去顶撞一名老师,哪怕对方确实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表哥没想到你的嘴皮子好像也很厉害呀,竟然敢这么说我们陆教授。”
张川耸了耸肩膀说道:“他是你老师又不是我老师,先天没有压制,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你们的这位陆教授看上去好像很年轻啊?”
“那当然,我们陆教授可是清远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了,今年不过27。”
张川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能够在清远大学担任教授,还是以27岁这样的年纪,这位陆教授自然看上去死板,但是想必应该也有十分过人之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所走的路也基本上跟老师不会产生什么牵扯,要是自己还得上学的话,那多少都得说上几句好话,好好的巴结巴结对方。
从孙佳悦能够被一名教授提名之后就可以直接破格录取就能够看得出来,在清远大学一个教授的分量还是十分不低的。
两人一边在车上吃着水果零食,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到了三江市了。
重新来到这里,张川之间是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汉江钢铁厂而去,而等赶到时候却发现汉江钢铁厂外面有不少的人聚集。
等下了车之后走近才发现大多数都是汉江钢铁厂的工人,还有一部分是这些工人的家属嘴里嚷嚷着的,居然是讨要工资,更有甚者已经拉起了横幅,俨然是一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