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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乔一难掩饰她的喜悦,“听卫侍卫说,你晕倒了,嗯担心了好久,但是想到白先生把你带走了,就没那么担心了。”
宁千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心里却是很复杂。
乔一经历了那种恶心的事情,她很心疼,很自责,却没有任何办法。
宁千然犹豫的说:“乔一,你还好吗?”
乔一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公主,我很好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白哲轩看到乔一脸上挂着笑,眼里却是晶莹的泪水,不知为何,心里更加愧疚。
乔一小心的扶着宁千然,“公主,屋外寒,我们进去吧,白先生,你也进屋。”
三人进了屋,不多一会,有人敲了敲门。
白哲轩面露担心,宁千然淡淡的说:“是方大娘。”
白哲轩听着宁千然说着,乔一从饭桌上拎了一个食盒到门外将食盒放下,又拿了一个食盒过来。
白哲轩见此,刚想问,乔一便解释道:“那些下人送的饭,都是馊的,方才来送饭的方大娘,在灶间做事,若不是方大娘,估计我和公主都饿死。”
白哲轩有些疑惑:“为何方大娘会帮你们?”
“因为,她丈夫病重,没有钱医治,我便帮着垫付了。”宁千然淡淡的说:“吃饭吧。”
…
白哲轩见食盒里的饭,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心里更是愧疚不以。
乔一边吃边给看不见的宁千然夹菜,对白哲轩说:“先生可是不合胃口。”
白哲轩笑着说:“没有。来的时候已经吃了些饭,所以不怎么饿。”
说完话,略微挣扎,动起了筷子。
白哲轩许是因为懂医术的原因,很是挑食。
但没想到今天这顿饭,没有白哲轩料想中的那样难以下口,反倒是看着宁千然与乔一吃的香,自己吃的倒是挺有胃口。
吃过饭后,宁千然帮着乔一洗碗,井水虽然是温热的,但是毕竟天凉,很快两个少女手便冻得通红。
白哲轩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个少女,他想帮忙却被拒绝,只能在一旁看着。
宁千然心思细腻,许是猜到白哲轩的尴尬,聊起了家常。
洗过碗后,白哲轩拿出四个不同颜色的药瓶,对宁千然和乔一说:
“白色的药瓶装的是凝露,祛疤修复伤口,红色的是给乔一吃的,不过我看乔一好了很多,想必是看过大夫,黄色的金疮药。
黑色的这个,千然是给你吃的,虽然不能有很好的功效,但是吃了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白哲轩放下药瓶,深深的看了一眼宁千然,便离去。
乔一看白哲轩离去后,忍不住夸赞:“白先生人真好,公主,我看白先生像是对你有意思…”
“乔一,不许胡说。”宁千然有些无奈:“心怀愧疚罢了。”
乔一笑着拿起黑色的药瓶:“不过,公主,这个黑色的药是什么?治疗眼睛的吗?”
宁千然凭着感觉摸上乔一的手,拿过药瓶,“防止眼睛发炎的,乔一,天有些冷,快些洗漱睡吧。”
“公主,卫侍卫送我回来的时候,只送到一半,不过他给了一大堆煤炭,他就看着我背着煤回清阁,你说他这人…”
宁千然笑着说:“卫侍人挺好的,有些木纳,待会你帮我上些药。”
……
秋日的夜凉凉的,冷冷的,冰凉的只剩下一轮孤零零的月亮,还有那轻飘飘的一丝丝云。
秋日的月亮总是很亮。
破旧的门被悄悄推开,一个披着厚厚的披风的白衣女子摸索着推开门,有些踉跄的扶着墙走到墙角,一阵咳嗽,手里有些破旧的手帕绽放一朵血花。
宁千然摸着湿粘的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拿出出黑色的药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生吞下去。
摸上冰凉的墙,宁千然似乎能想到,今天的月亮又是冰冰凉凉孤零零的。
战陌离到清阁轻宫到屋顶时,宁千然正茫然的对着一轮孤月。
战陌离一眼便看到宁千然身上的披风,脑海里清晰的闪现今日白哲轩身上的披风,两件颜色,样式很是相样。
战陌离留意白哲轩的披风上有竹叶,略微眯着眼,宁千然身上的披风上的竹叶很是扎眼。
宁千然茫然的感受着月亮的清冷,悠悠的叹口气:“哲轩,希望这次我不会再看错人。”
战陌离清晰的听见这句话,怒火从胸中袭上心头,咬着牙齿,盯着宁千然扶着冰冷的墙进了屋。
想起用晚膳时羽然对说,当年那个小丫头可能被宁千然杀害或者是用别的的手段让小丫头消失在世间。
现在想想,像宁千然这样会勾引男人的荡妇,为了自己连人都会杀,别的事又怎么不会干的出?
想起来那个小丫头对自己说过,公主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小丫头还是太善良。
想来小丫头平安的可能性不太大,不然凭自己的手段,怎么可能连丫头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冷冷一笑,心下决定现在就把宁千然抓过来,好好审问一番,和白哲轩到底到是什么关系?
哦,不对,是问问和白哲轩到哪一步了?是不是连床都上过?
战陌离想到宁千然那个女人可能会和另外一个男人发生关系,眼底的愤怒更浓。
正当战陌离决定现在就将宁千然抓来问问,转念一想,自己这样不就是正好让宁千然笑话吗?
想走,但却怒火中烧,就这样心里斗争许久,战陌离一直站到了月亮身后的天变成了青蓝色。
战陌离眼里布满血丝,浓浓的黑眼圈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战陌离见天有些亮了,又忍了会,等到天开始泛白,毫不犹豫的快速走到门前,一脚踢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