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澄玖:“那就牵过来吧,看看是不是母子。”
夭夭:“是。”
母鹿一牵来,四家的小公子双兴奋起来。小鹿立即跑向母鹿,母鹿舔着小鹿。白芥子很兴奋的喊着:“它找到娘亲了,它找到娘亲了。”在场的人听到才意识到这个孩子从小没有亲娘,不免心酸。
白芥子拉着澄玖的手:“公主,你连它娘亲都捉回来了。”
澄玖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讪讪的说:“啊……它娘亲不走,索性就一起带回来了。”
白芥子:“我娘亲在哪儿里呀?”白芥子的声音不大,可是能听到的都听到了。虽然,云柒、白萋萋、洛心都很疼爱他,可毕竟不是他的娘亲。奶娘是他最亲的人,奶娘也有自己的孩子,可也不是他的娘亲。
澄玖实在不知道这事怎么办。
还是宁佑有办法,都是从小失去母亲的人,最懂怎么安慰同病相怜的人。
宁佑:“我也没有娘亲,你看我也长这么大,是不是?”白芥子还太小,不懂得如何表达,注意力瞬间被吸引。“我烤的肉最香,我可是东胡第一勇士,有娘亲的都打不过我。走,白芥子,带你骑马去。男儿就做男儿的事。”说着,简直是夹着白芥子就飞到了马上,三位小公子看到都傻眼了。宁佑骑马都跑远了,宁屿泊才反应过来,宁佑是他亲爹却抱着白芥子跑了。
等宁屿泊知道自己亲爹带着白芥子骑马,都已经看不到宁佑的影了。眼睛里瞬时涌出一泡眼泪,张开双臂朝洛心跑去求抱抱。洛心还没抱起宁屿泊,辛未雨被宁佑抱着白芥子飞身上马吓哭了,还没等回头去找白萋萋娘亲就被骑在马上的白小公子一把捞起去追宁佑了。回荡着辛未雨的嚎啕大哭和白小公子那句:“舅舅带你骑马去!”
澄玖:“白小公子是不是会错了意?”
孔仁儿听到哭走出自己的帐子,出来说道:“这会吓到孩子的!”
辛毅:“辛家的孩子,哭一哭不怕的。”
澄玖对辛毅说:“你儿子是最小的。”
辛毅:“他长大就知道了,骑马飞奔不可怕,他的几位舅舅最可怕。”澄玖脸都皱了,这是亲爹嘛?白萋萋听到直笑,她是不会心疼儿子哭的,自己三位兄长和一弟弟从小可不是这般胆小的模样的,自己的儿子还是姓辛更不可以了。
宁屿泊眼泪还在眼睛里,听到辛未雨的大哭声自己不哭了,好似瞬间忘记自己要哭一哭这件事了。
明育沛看看这一切不动声色,明苓也抱起自家公子上了马,辛毅过来要抱抱宁屿泊,还问道:“我带你骑马好不好?”
宁屿泊:“好。”
这样,四家小公子就都有人带着骑马了。全营都听到了辛未雨的大哭声和马的嘶鸣声。皇帝都听到了,走出来一看。看到宁佑带着白芥子在营中骑马,白芥子好兴奋一点儿都不怕。
皇帝叹了口气,心想:这应该是自己做的事,可是不能做。还好,有宁佑在帮衬着。看到白芥子很开心,心里也很满意。
樊妃生前用的东西都没在,皇帝有事没事还会去坐坐,如今有了白芥子,更是要留给白芥子,也要给他留下个念想儿。
夭夭指着两只鹿问澄玖:“公主,这对母子怎么办呀?”
澄玖真得好失落呀,说:“留着吧,让白芥子亲自放了。我就想吃口烤鹿肉,怎么这么难呀。”
夭夭:“不就是鹿肉嘛,等着,晚上让公主吃到。”
澄玖一听眼睛有个光芒,搂着夭夭说:“太好了。”
夭夭:“瞧你这点儿出息。”
澄玖:“我真是太想吃鹿肉了。”澄玖想起刘孝众来,“你家夫君如何了,我这些天都没有看到他。”
夭夭:“早了晚归的。”
澄玖:“围猎一次,没想到把他累成这样。”
夭夭:“他顺手猎到不少,公主想吃什么尽管说。”
澄玖想到了刘孝今:“刘家兄弟还真是不错的,夭夭真有福气。”
夭夭知道澄玖想着什么,说道:“一些猎物已送回府中,孝今哥哥定能吃到。”
澄玖悠悠的说:“我知道他能吃到。”
夭夭:“看回来了。”澄玖看到宁佑带着白芥子回来了,白芥子的小脸满是兴奋。
白小公子也抱着辛未雨也下了马,辛未雨一下就投向娘亲白萋萋的怀里,还是很委屈。
孔仁儿上前给辛未雨切了脉,说道:“瞧把孩子吓的。”
白萋萋:“男子带孩子活着就行。”
辛毅道:“每天来上一次,过几天就不怕了。”
辛未雨听到,死死搂着白萋萋,好抗拒的说:“不要、不要。”
白萋萋:“明天让你爹爹带你好不好?”辛未雨看看辛毅摇摇头。
白小公子脑袋一动的说问:“你爹、我,还是忆卿姑姑,还是清澜姑姑。”辛未雨很抗拒。
辛毅不悦道:“必须选一位。”
辛未雨看看孔仁儿道,张开两臂要孔仁抱,说:“我要这位姑姑。”三人全愣了。
孔仁儿只好道:“明天,你记得来找我啊。”辛未雨点点头。
辛毅、白萋萋明显对辛未雨不满,还是觉得平日是不是太娇惯了。
云柒看到说:“这孩子小一岁呢,不要着急。到了时候,就怕让不骑马都不行呢。看我家一个,去年被鸡吓得脚都不敢沾地,今年鸡吓得都飞到屋檐上了不敢落地。”
洛云也说:“可不是,听到到了讨狗嫌的时候更甚呢,这时候多好玩呀,正是软软嫩嫩的时候呢。”辛毅、白萋萋都是听劝的人,一想可能真是望子成龙心切了。
辛未雨看到三位哥哥还一脸的不过瘾,真是不能理解,骑马那么快呀,好可怕的。
晚上,澄玖如愿以偿的吃到了鹿肉,还是宁佑亲自烤的。
澄玖问夭夭:“这鹿肉哪儿里来的。”
夭夭淡淡的说:“向容与安要的。”
澄玖:“他给了?”
夭夭:“给了!”
澄玖:“这肉是他给的,不叫他们兄弟来吃,不太好吧。”
夭夭:“他把熙公子关起来了。”
澄玖:“我说下午怎么这样舒心。”
夭夭:“兄弟大吵一架。”
澄玖:“怎么良心不安呢?”
除了几个小孩子,所有人听到都笑了。白小公子:“公主,这话说的,怎么有兔死狐悲的假伤心的那味呢?”
澄玖:“兄弟阋墙总是不好嘛!可这熙公子也真是……看着就头大。”
第二日,一大早,澄玖起来就听到有吵闹的声音。
澄玖一听是安与熙的声音,渊渊拦着说:“公主还没起呢,公主不方便现在就见。”
熙公子一听情绪都没有,还挺高兴的说:“就是告诉公主一声,一会儿去打猎,一起去。”
渊渊:“定会转达,公子放心。”安与熙就走了。
澄玖:“这安与熙这的精力怎么这样好呀。”
澄玖刚要出营门去打猎, 容与熙就笑嘻嘻的出现了。澄玖明明没有让人告诉他呀,这是怎么回事呀。既然人都来了,就一起去吧。
今日还好容与熙很安分,也看到不愧是将门的公子,这箭术真是好。
白小公子、方公子打了不少猎物,派人陆续给在帝都值班的学士院同僚们挨家送了一些,收到的大人们别提多高兴了,一家上下都念白小公子、方公子的好。
一连几日,容与熙都与澄玖他们一起打猎,安分了不少。澄玖庆幸他终于不胡闹了,可这样太反常了,自己的作息时间他怎么掌握的分毫不差。
锦锦安排人就去查了。果然,查了不少东西。
锦锦禀告澄玖:“熙公子的侍从一直监视着公主的营帐,公主一有动静就有人去禀告。虽说,这熙公子这几天都没有胡闹,可公主启是他能监视的。”
澄玖:“那就让监视我的侍从消失几天,派来多少就收多少,等围猎结束全送还给容与安。”
锦锦:“公主真是手下留情了,这罪名可是不小。还有,公主,是那些公子给熙公子出的主意。那些公子知道熙公子有意公主,就主动向熙公子出主意,让熙公子只陪伴不表白,还让熙公子派人监视公主的动向。”
澄玖:“那些公子呀?”
锦锦:“其中有楚郡王,还有……啸堂少爷,苏家公子,文家公子。”
澄玖:“那就派人去给点教训吧,下点儿药也行。”
锦锦:“是。”
澄玖、锦锦都听到了狼叫声,澄玖:“怎么这几天都能听到了狼叫?传下去,让大家都小心点儿,小孩子要派人守着。”这次各家都带了不少小孩子来,这皇家围猎是很不容易有的,长长见识。
锦锦应下会就出去传令了。
澄玖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还挺臭的,嘤嘤的叫。
澄玖一睁眼看到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吓着澄玖都忘记叫了,与这绿幽幽的眼睛对视,准备好全身的力量与之一搏。外面的狼叫声越来越近了,澄玖第一反应就是这莫不是一只狼吧。
澄玖眼睛适应了这黑暗后,觉得这狼好像不大。这狼居然趴在了自己的床上不动了,澄玖慢慢的移动,狼也不动。澄玖蹭的上床拿起定情剑,那狼才动了起来。澄玖手中有剑就不怕了,大喊:“来人,有狼,来人,快来人……”喊了好几声,没有人来。
澄玖心里一惊,人哪儿?怎么回事!
澄玖告诉自己要冷静,自己有响箭,澄玖去拿响箭,那狼也不动。外边狼叫声此起彼伏的,屋里的狼听到也叫了起来。澄玖趁着狼扬脖叫的时候,跑出了自己的营帐,夜晚的营帐格外的冷,澄玖也顾不上冷了,活命要紧。营帐虽有火把点燃,可没有一点动静。澄玖看到士兵倒在地上,自己周围的帐子也是一样,澄玖暗道不好。自己赶紧放出响箭,听到脚步声远处巡逻的士兵就要赶来,澄玖看到自己响箭的颜色是紫色,而那在打猎时的响箭没有颜色,难怪夭夭也觉得不对。离澄玖营帐最近的稽清尘听到响箭赶到了,稽清尘一出营帐看到衣着单薄的澄玖和倒地的侍卫心里就是一咯噔,只穿着睡衣的澄玖是不能让士兵看到的,稽清尘赶紧把自己的披风给澄玖穿上。
澄玖扑在稽清尘怀里都是要哭出来了,道:“堂兄,我帐中有狼。侍卫被人下药了。得赶快派人查大营。”
稽清尘:“看这情境是出了大事了。”
澄玖的响箭把整个大营都惊动了,离着不远的白小公子、方公子、徐知霖都赶到了。孔仁儿也披着披风出来了,看到稽清尘穿着单薄,又回去给稽清尘取来的大氅。
士兵进入澄玖的帐中,火把一照亮,就看到一只不算大的狼崽子站在澄玖的床上,士兵心里是有准备的,只还是吓了一跳。狼叫声越来越近了。
这时刘孝众、夭夭、容与安赶到,容与安二话不说:“快把这狼崽子送给狼群,不然,狼群会进攻大营。”
容与安手下的几个士兵上前就制服了狼崽,朝着狼群叫声传来的方向去了。
孔仁儿几个就把晕倒的士兵弄醒了,锦锦她们也中招了。澄玖派人看了宁佑、云柒、白萋萋几家,也都被下了药睡得很死,但都无事。白芥子跟着孔仁儿,所幸都无事。
皇帝派人来问是怎么回事,不能欺瞒只能如实禀告,皇帝大怒,皇后气得一宿没睡。
澄玖只被冻着了,喷嚏、鼻涕一大把。在孔仁儿的帐中裹着大被,白芥子也醒了,看到澄玖这副模样很高兴,也学着澄玖裹着大被。锦锦等侍女还在收拾着澄玖的营帐,孔仁儿、稽清尘大半夜的给澄玖熬药。
孔仁儿:“喝了药,好好睡一觉,保公主明天无恙。”
澄玖:“多亏有孔姐姐在,不然,我明天就打不了猎了。”看看稽清尘又说,“我真是好命,总有堂兄为我护法。”
稽清尘一笑,说了句:“公主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