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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宋江怒杀阎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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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晁盖在郓城名声不小,这突然变成通缉犯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生辰纲的事情到处都在传。

  宋江在县衙待了两日,见事情告一段落,心满意足的回到县西的家中去了,这次他这个及时雨可是救了不少好汉的性命,江湖上的名望更高了。

  回到县西巷内的小楼,宋江敲了几次门也不见人开,知道阎婆惜又在闹脾气,他本就不好女色,更何况是阎婆惜这等娼妓,心中不悦转身要走。

  “押司哪里去?女儿快开门!”

  刚回来的阎婆见宋江黑着脸要走,小楼大门紧闭,知道肯定是阎婆惜又在闹脾气,连忙拉着宋江向小楼里喊着。

  过了好一会儿,阎婆惜才不情不愿的把门打开。

  “我正自午睡,吵嚷什么,扰人清梦!”

  阎婆惜瞥了宋江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婆惜年轻,押司勿与她见怪。”

  阎婆见状连忙陪笑道,她知道女儿看不上宋江容貌和不解风情,喜欢那县衙的小张三张文远,那倒是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风流俊俏会讨人喜欢的,只可惜张文远没钱。

  宋江和张文远同为押司,可宋江是郓城出了名的阔绰,先是给钱她们安葬阎公,后又买下了这小楼,头上戴的珠翠,身上穿的绫罗,家里用的物件是一样不缺,张文远一个穷酸书生如何比得了?

  “我当初见你们母女可怜,这才暂且应下这事,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她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

  宋江转身还是要走,他堂堂及时雨宋公明怎能受这酒色娼妓的气?最近还听闻那阎婆惜偷汉子,打得火热,既然如此各走各的便是。

  “押司息怒,押司息怒,休与那小贱人一般见识!她有些言语高低,伤触了押司,也看得老身薄面,自教训她与押司陪话。”

  阎婆见宋江真生气了,连忙陪着笑脸,她的后半辈子就靠宋江养老了,阎婆惜就是再不喜欢,也得看在钱的面子上认了。

  宋江拗不过,只得进了小楼。阎婆上楼没一会儿就拉着阎婆惜下楼来陪话。

  阎婆惜一见宋江那黑脸心中顿是怨气升起,脸上全是不乐意。

  “女儿,你打些热汤水来与押司洗漱!”

  阎婆见气氛尴尬,连忙打法女儿去后厨打热水。

  “押司休怪,这女儿小,不懂事,我明日再好好教训她。”

  阎婆笑着对宋江说道。

  宋江洗漱完毕,阎婆又做好饭菜让两人吃,吃罢饭,阎婆连忙推着宋江和阎婆惜上口休息,希望两人能相处好一些。

  宋江本就乏了,准备让阎婆惜帮着宽衣,结果阎婆惜自顾自的躺在床上,宋江心里不悦,自己脱了衣服便要入睡。

  “你起来,我与你说件事。”

  阎婆惜看着旁边的宋江越发嫌弃,心里全是张三。

  “有话快说。”

  宋江不耐烦的说道。

  “别人都说前几日我与你争吵误了事,放跑了逃犯,这十天你都没回来,我如何误你的事?”

  阎婆惜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宋江道。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宋江心里一惊,但毕竟是混官场的,打起马虎眼是有模有样。

  “哼,你休装糊涂,我可是听说了,那晁盖劫了梁中书送与蔡太师的十万贯生辰纲。”

  阎婆惜见宋江装傻不说,又追问起来,她是从东京来的,自然知道蔡太师意味着什么,那是动动手指就能灭了郓城的大官。

  “说这些作甚?官府又没缉拿到!估计早跑得没影了。”

  宋江回了一句。

  “有没有影那总有人知道吧!那日你说回家与我争吵误了时间,怕不是你去告知了晁盖吧。”

  阎婆惜打量着宋江说道,宋江及时雨的外号那是出了名的,与晁盖肯定关系匪浅。

  “没凭没据,你不要胡说。”

  宋江还是装糊涂。

  “哼,那日你申时(15点~17点)才到乡下,可我听说你午时(11点~13点)之前就骑马出发了,从城里到乡里,骑马可不要两个时辰!”

  阎婆惜见宋江装傻直接把话挑明了。

  “你怎知我什么时辰到了乡下?”

  宋江脸色一变。

  “自是有人告诉我。”

  阎婆惜笑眯眯的说道,这事是她前日和张三好是听说的,她心里起意,想了两天这才想出个头绪来。

  “是那张文远吧!”

  宋江神色渐冷,直接开口道,那天张三是跟着县令下乡的随行押司。

  “是又怎么样?这案子可是蔡太师点名的,你这行迹可疑,我若是去告发你,你少不了一顿官司!”

  阎婆惜毫不客气的说道。

  “还有谁知道这事?”

  宋江看了看楼下,阎婆似乎不在,继续问道。

  “那日我一人在家,自然是只有我知道,你若是想堵我的嘴,就依我三样,第一将原典我的文书还来,我自与张三好去;第二,这屋和屋里东西都是我的;第三,你要再给我一千贯体己钱。”

  阎婆惜掰着手指威胁起了宋江,这三样只要宋江应了,那她就自由发达了,以后能和张三富贵快活。

  “就这三样?简单!”

  宋江起身一口答应。

  “当真?”

  阎婆惜脸色一喜问道。

  “我只问你,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那张三?”

  宋江看着阎婆惜问道,十八九的年纪,这心眼倒是不少,也够歹毒,不愧是酒色娼妓。

  “这几日县衙都是事,还未与他说。”

  阎婆惜也不遮掩和张三的事儿了。

  “好好好!”

  宋江听了大喜,伸手就去床头栏杆上拿外衣。

  “好?便拿文书与钱来!”

  阎婆惜伸手就要钱。

  “好?你死了便是好!”

  宋江从外衣里拿出一把压衣刀,猛然刺入阎婆惜的胸膛,阎婆惜不敢置信,刚要痛叫,宋江一手已经捂住她的嘴吧,宋江另一只手腕一翻,匕首搅动,阎婆惜口吐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这低贱的娼妓,我好心可怜你们母女,你却不识好歹,既要跟我,还去偷人,如今更是威胁于我,我若是依了你,以后有何面目自称好汉?”

  “再者,你这等贪心又忘恩负义的贱婢最是没信用,有一就有二,以后说不得还要威胁与我,我宋江堂堂大丈夫,岂能被你这贱婢威胁拿捏一生?”

  宋江说完这些一手推阎婆惜的脑袋,一手抽出匕首,阎婆惜软软的倒在床上再无气息。宋江也是爱学枪棒的,虽不敢说武艺高强,但杀个娼妓还是不费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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