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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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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炼睁开眼睛,心里直想骂赵老道一顿。

  虽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处于的那种状态是什么,但苏炼知道对自己自己有益,只不过刚到悟一半就被打扰了。

  当然,苏炼心中只是气一下便消了,这也怪不得赵老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多说无益,要是自己走远一些,说不定就不受其打扰了。

  可自己走远些之后,到时间还能领悟到这......

  苏炼此时也失去了观赏的兴致,便朝着来时的返回。

  不多时,便看到赵老道一脸高兴的站在原地,而谢文成还在低头沉思。

  赵老道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谢秀才还没酝酿诗词出来嘛?”

  谢文成不为所动,反复走了几步后,脸上突得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小生已想好了,不如道长先说出来吧。”

  “行。”赵老道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苏炼后,转过头念道。

  “风信来归花信微,红黄白紫斗芳菲。一瓢清水终身饮,送我清香偶忘机。”

  “不错,好诗。”李胖子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听得出赵老道这首诗词应得上景,颇为不错。

  苏炼虽不懂诗词,但也感觉到此诗不错,没想到赵老道还有这般本事。

  可谓是真人不露相啊!

  听着李胖子的鼓掌声,赵老道脸露微笑,他已经把羊脂玉视为囊中之物。

  “不知谢兄作出了何诗词?”李胖子放下了双手,看向谢文成道。

  “啪!”

  谢文成颇为风骚的打开纸扇摇了摇,然后轻声念道:“和风寄语东流水,听风听雨过清明。窗前绿暗风携路,丁丁小伞随风去。”

  李胖子闻言,又鼓起掌来,喝彩道:“好诗,看来谢兄对于诗词之道颇为精通啊。”

  谢文成轻笑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不过,这些李胖子却有些犯难来,两个人的诗词都不错,当然谢文成要更好一些。

  可谢文成是秀才,而赵老道是一个道士,要真算起来,还是赵老道更胜一筹。

  毕竟一个道士每日里都要去念那道经,哪有空理会那诗词。

  李胖子两头为难,随后看到一旁的苏炼,脑筋一动,询问道:“不知浮云道长觉得那首诗比较好?”

  苏炼识文断字,可不是为了研究这些玩意,他轻声道:“贫道甚少读古诗,给不了什么评论,不过两首诗在我看来都不错。”

  这话不就等于没说嘛!

  李胖子不知如何作答,陷入了一番挣扎,最后缓缓道:“谢兄,这块玉佩交给你了。”

  谢文成闻言,喜道:“多谢李兄了。”

  至于赵老道,听到回答后,当即苦着一张脸,随即又恢复了过来。

  李胖子把玉佩交给谢文成后,又走近赵老道身边,说道:“道长的诗词的确不错,不过和谢兄比还是差了一点。

  这株黄花梨手串就当做给道长的谢礼了。”

  李胖子伸手进怀里摸出了黄花梨手串,递给了赵老道。

  俩人推辞一番,最后此事件由赵老道收下黄花梨手串为终。

  苏炼虽不认识这梨花木手串,不过看到赵老道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出是件价格不菲之物。

  此时已到正午,一旁机灵的奴仆已在平缓的草地上铺好的布毯,摆满了一堆吃食。

  此处风景不错,几人吃得倒也恰意。

  吃饱喝足后,只有奴仆打扫一切,苏炼几人便往着别处走去,游山玩水也。

  直到申时,天色阴沉,下起了毛毛细雨,几人才调头回去。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这天清明节,天阴沉沉的下着小雨,太原村的很多人都急着去扫墓。

  扫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自家男人去,很少有女人去的,传闻因为女人乃是阴体,容易被孤魂野鬼附体。

  何必深今日因为家中的大小琐事,一直忙活到傍晚才有空。

  自然而然,就带着不好情绪去给祖先扫墓。

  犹豫他去得就晚,其他扫墓的人都差不多回来完了。

  只有他一个人拿着香纸、蜡烛、水果等抹黑去扫墓。

  谁叫何必深胆子大呢,他从小就是村子里的狂人,他不信什么鬼神之说。

  如果真有鬼神,在他穷的时候,祈求祖先和神仙们能保佑他发财,赚大钱时,为何不实现他的愿望呢。

  何必深虽然不信鬼神,但他是一个孝顺的人,祖先父母的坟墓还是要祭拜的。

  是说这雨现在还在下,天异常的阴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何必深虽然胆子大,但这里方圆都可是坟墓啊,也就是说附近的孤魂野鬼众多。

  再加上今天又是清明节,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鬼门大开,很多恶鬼都会出来找替身。

  此时,一阵凉风吹来,何必深不由打来个哈欠,身子不禁哆嗦了起来。

  当何必深走到墓地前的一个路口处,有一位老伯幽幽的站在那里,他浑浊的双眼直盯着何必深。

  “小伙子,这么晚了,还要上山,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这山上可不怎么干净。”

  “什么不干净,我又不是晚上没来过!”何必深硬硬的回答道。

  说完便朝着自家祖先的墓地走去。

  到了墓地,何必深,强打起精神,跪在地上烧起了冥币,好一会儿,待冥币烧静后,他就点起了白烛。

  可是就在他刚点着白烛后,突然感觉到后面冷簌簌的,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就在何必深祭拜完要起身的时候,突然他发现自己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就好像无数只手在撕扯着他,把他往下拉。

  “啊!”

  何必深吓坏了,拼命的挣扎,可是他挣扎的越厉害,他就感觉往下拉的力量就越大。

  很快,他的腿部就已经陷进了地下,并且他的下半身腿上已经开始流血了。

  就在要埋葬何必深头部的时候,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看了一眼墓碑。

  他这一看,原本只有父母姓名、生卒年、立碑人及立碑时间的墓碑却是便了个样。

  一个双目呆滞,披头散发的女人脸正浮现在墓碑上面,她嘴角滴答着血,还露出了一丝笑容。

  显得十分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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